“你小屁孩儿,知道啥!”
。
副县长被张耳这一打岔,竟然来了灵感!
副县长一拍手,一跺脚,“哎呀,我咋没有想到咧,这叫洋鬼子对中国道教文化研究的心得哟,《太长纯阳真经》不是说:‘天一生水,人同自然,肾以北极之枢,精食万化,滋养百骸,赖以永年而长生不老’”
。
对策已定,副县长高兴地出了张耳家,临走前狠狠地对张耳赞叹了一番,还给张耳一毛钱,让他去老君台墙根下买冰糕吃。
小孩贪吃,张耳也不例外,拿着一毛钱就去老君台墙根儿下买冰糕去了。
买过冰糕,张耳也没离开,找了一个有树荫的阴凉地,坐在那里边吃,边听那些算命的老家伙,在那里喷空和忽悠人。
在他心里边,这些胡吹海侃的算命先生,可比学校的老师讲的内容好听的多。
冰糕吃完,张耳就闲不住了。
像以往一样,张耳听腻了那些喷空和忽悠,就央求那个持着白布幌子,幌子上写着“十二长生”
的瞎眼算命先生给自己算一卦。
为了过把算命的瘾,张耳有时候也临时给瞎眼先生当一个托儿。
别的算命先生或者是让人摇签,或者看手相面相,或者六爻神算,而这瞎眼算命先生却用罗盘,让求卦的人心中想着待测的事情,并拨动罗盘。
以往给瞎眼算命先生当托儿的时候,瞎眼算命先生都是用六爻神算掐指一算,给应付过去,这次却让张耳拨弄了那只罗盘。
这可把张耳给乐坏了。
张耳想着曾经住在他家的那个老外,用劲儿拨了一下罗盘。
罗盘的指针滴溜溜地转了几圈,最后停在了“长生”
的位置上。
“长(g)生?”
,张耳挠着头看一眼罗盘,又抬头盯着瞎眼算命先生看一眼。
“咋个嘞说法?”
,张耳心急问道。
瞎眼先生咧嘴一笑,露出了所剩不多的几颗大黄牙,故作神秘地轻声说道:“我终于该退休喽!”
张耳问道:“你说啥?”
“我说你该回学校好好读书,那念长zhang生”
,瞎眼先生提高声音说道。
看了一眼张耳,瞎眼算命先生接着又说:“那么简单的字都能读错,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不长进喽!”
这话要是被其他小孩听到倒也无所谓,但是到了张耳的耳朵里,却觉得此话酸溜溜的,膈应人——这严重地“创伤”
了张耳的骄傲。
张耳不客气地说:“我能读错!
!
‘长’是多音字,我看你是学的少吧!”
感觉还是不解气,张耳眼睛骨碌一转,计策上心头,忙起身来,一手掐腰,一手指着瞎眼算命先生说:“按我爸说的辈分,你还得叫我爷呢!
有你这样给爷说话的吗!
!”
瞎眼算命先生听到此话,气得嘴上的几根稀疏的胡子直颤,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。
这时候,一旁的同行看到瞎眼先生吃瘪,便帮腔解围,“老杨头儿,你给这小皮猴扯个啥劲儿!
这墙根儿下,有谁不知道他是有名的癞皮猴,有名的狗屁膏药,而且还是不能吃亏的主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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